”
他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伴随着汩汩水声,闲话家常般道:“秦公公对他而言,是鹓动鸾飞、金相玉质,一见难忘的华贵犬只,咱家是在他落魄之时,与他相依为命的杂毛野犬,只要他当咱们是只爱犬,那就都得先有喜欢,才会有信任。”
蔺南星带着新沏的热茶,坐到秦屹知身边,轻声道:“秦公公还是侍郎时,对圣上做的那些其实很对,不论是送些小东西,还是殷切关怀,都是极其讨圣上喜欢的,圣上曾经一个正经的长辈都没有,你对圣上来说如兄如父,他是爱重你的。”
秦屹知眉头紧皱,压着音量更是痛恨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若真有当我是师长父兄来爱重,怎会害我破家散业,沦为阉宦。”
“秦公公此言差矣,你不曾经历过真正的六亲无靠,兴许是会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