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例年假休息,没有工作的江望起了个大早。
客厅里还静悄悄的,江望看了眼没人的躺椅,就知道晏怀瑾现在应该没醒。
他站在盥洗室,握住腰侧的细绳,两手用力一抽,把睡裤稳稳系在腰间,块块分明的腹直肌和腹外斜肌沟壑深邃。
镜子里的人好一副健美的身体,宽厚的肩膀微动,最后一捧水浇在脸上,江望很快完成了晨间的洗漱。
被裤脚盖住的拖鞋趿拉地响,江望走进厨房。
晏怀瑾起床时,头还隐隐作痛,他轻轻用指腹揉着额角,昨夜的记忆重回脑海。
面上表情难得失去了平日胜券在握的冷静。
他怎么能在小望面前醉酒成那样。
晏怀瑾心虚得紧,他把江望已然还是当作小时候那个寸步不离自己的小屁孩,总觉得自己昨夜做了个不好的例子。
晏怀瑾低头翻出枕头下的手机,耳边的长发顺势滑落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