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只有着人类感情的岛屿鲸鱼,开始日复一日撞击这隔断海洋的红土大陆,即使留下满头的伤也不放弃。
随着拉布逐渐长大,从外部注射的药物越来越收效甚微,只有内部给药才能起作用。
我们被吞下去后到达的那方画出来的天地,就是库洛卡斯在治疗拉布时,顺手改造的拉布的胃部——他的度假地。
那扇铁门是他为了方便送误入的无辜人群离开而设置的,至于危险人群……看看胃酸底部的那些尚未完全溶解的白骨,与船的残骸就知道了。
听完这个故事,空气都变得沉默。
邦西大概是感同身受,眼泪稀里哗啦糊了满脸。她的儿子也曾说过会回来,却再也没有消息。
她只等了几年就已经忍不住亲自出海去寻找,跟别说,拉布已经等了四十七年。
岩流默默抬手,扯住自己的袖口想要帮她擦擦脸,却被邦西一巴掌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