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烦躁,季观棋总觉得一种憋闷的恶气在心中徘徊,他甩了甩不开乌行白,打也打不过,虽说现在对方似乎是灵力出了问题,偏偏似乎又是为了他才这样的,季观棋微微垂眸,他觉得异常疲惫。
乌行白的脸色在季观棋说出这话之后就变了,他最后怀里拿着雀金裘,然后当着季观棋的面又拿出了另外一件比较普通的衣袍,他道:“这件我没穿过,也没用过,只是不算是法器,你……”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季观棋无奈起身,拿起剑就准备离开的时候,乌行白拦住了他,他看上去神情有些狼狈,目光落在季观棋的身上,片刻后才哑声道:“我走,我走,你留在这里……”
他的喉头微动,眼神带着一丝不知所措,而后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看向了别处,又挪回到了季观棋的身上,低声重复道:“我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