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还是那个邪修。”
“我知道。”季观棋猜到了乌行白应该不是故意的,但他只是为自己多管闲事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扯开了衣服,道:“既然仙尊无碍,那就没事了,毕竟仙尊若是在天蛇城出事,万兽宗难逃问责,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管闲事,还望仙尊勿要怪罪。”
“我给你处理伤口。”乌行白哪里管这些,他满眼都是季观棋手背的伤处,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淌,滴在了雪地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他道:“我有上好的灵丹,能让伤口恢复得更快。”
“小伤而已,仙尊不必在意。”季观棋顿了顿,微微笑道:“是我自找的,仙尊不必放在心上。”
季观棋越是这样,乌行白越觉得难受,特别是那一剑还是他划伤的,乌行白站在原处,他声音里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道:“我……观棋,让我给你上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