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看过自己的,但没跟我提过。”
“那我的呢?”她看着他,声音几乎听不见,“你有看过我的预言球吗?”
拉斐尔皱了皱眉:“我记得你小时候没去地下室摸过预言球。父亲有带你去过吗?”
阿莉娅摇头:“没有。我没印象。”
拉斐尔低头转着茶杯的把手,沉默不语。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地道里,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他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也不明白到底希望从阿莉娅口中听到什么。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拒绝阿莉娅。
可是如果知道他们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那他前几年愚蠢的决定和坚持又算什么呢?还是说,如果、如果他跟小时候一样,以哥哥的身份关爱她、亲近她,甚至更近一步,像马尔福的母亲纳西莎一样,以妈妈的态度呵护她、管教她,或许他和阿莉娅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