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想吃什么吗?我可以帮你做。”
长发随着动作晃了晃,晏怀瑾摇头拒绝,“不了,这两天升温,没什么胃口。”
只一句话,听得江望眉头高高吊起,“那怎么行呢,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
他不赞同地从沙发上站起,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我看到垃圾桶里的糖纸了,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年胃病疼得那么厉害都忘了吗。”
晏怀瑾想要拒绝的话被堵住,眨眼的频率快了些,长长的鸦羽睫在鼻梁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就像是在——心虚。
或许还夹杂着几分窘迫,被小辈教训的窘迫。
针织衫的衣袖被几折拢起,停在小臂上,标志着力量感的青筋正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冰箱里剩的菜不太多,江望搜寻一番无果,最终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挂面,“家里没什么菜了,过两天我让阿姨再送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