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章文昭拨开叉杆,攥住了它这一头往前一拽,宁远跟着一个趔趄,就到了他面前。
“快说。”宁远并未恼怒,松开叉杆倒进章文昭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了。
“本也没想过瞒你,否则我避开你吩咐阿宝便是。给大哥做的这一本账的确是私账,目的便是你说的,我们和大哥的交易不便放在明面上,不可占府里的开销。”
“那你何时做的私账,这私账又以什么来支撑?相留醉的账目还不足以支撑你这样做。”
“何时?便是你治嗓那段时日。那些天你总是昏睡,我闲着无事便琢磨了这件事。支撑啊,便是我的”嫁妆”。章家分给我的田地、铺子,这些不计入公主府的账册,亦不算在章府名下,拿来做私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