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母面前你应对的很好,但是一个女子单独离开兄长,赶上百里的路程,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所以我担心你会不悦。”
晏南镜有些惊异的看他一眼,“长公子多虑了。其实可以四处走走看看,我也是极其高兴的。”
“是吗?”齐昀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反问。
“我不是外人,知善可以把我当做杨先生。不管什么,都可以直接明说。”
原先还是客气的知善女公子,这会成知善了。一步一步探进。
可惜这话在晏南镜这儿没有太多的作用。她只是微微抬头,“我就想到时候路上有充足的果子吃,这个可以吗?”
齐昀扶住案几边的手微微收紧,她的戒心比他想的要强烈的多,并没有因为他方才的温言软语,又或者曾经一同经历生死而松懈多少。
“当然可以。”他松开手,笑容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