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见她精致的眉眼皱成一团,心情好的不一般,忍不住咧唇笑了声,之后若无其事的撤回手,平视前方,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谢听雨揉着被掐疼的地方龇牙咧嘴的呼疼,只敢闷闷的瞪他,模拟考将近压根不敢得罪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毛某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临时反口不带她回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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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学校门口,谢听雨顶着被掐肿的右脸颊乖巧道别。
“舅舅,您走好。”
秦微阴恻恻的问:“我快死了?”
“...”她压制住翻天的白眼,以微笑示人,“您好走。”
前排的小马达忍了一路,单手捂嘴乐呵呵的笑。
转身开车门时,她倏地想起什么,在书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块手工饼干,包装纸极其少女心。
“这是我和沉阿姨一起做的饼干,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