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别吹蜡烛。”陈晚叫住他,偏头避开许空山的眼神,“我想看着你。”
许空山不知道陈晚这句话具体的含义,但心中莫名的激动让他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蜡油在底部凝固,许空山和陈晚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稻草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更嘈杂的声响,然而无人在意。
或许是换了环境,又或许是陈晚有了经验,许空山第一次只坚持了半个小时。
按照惯例,许空山松开陈晚,准备下床去打水替他擦拭。
然而陈晚勾住了许空山的脖子,他探起身咬着许空山的耳朵:“山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许空山记忆力并不差,他没忘记那个被陈晚藏起来的盒子。
陈晚当着许空山的面拆开了盒子,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