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下笔的沈晏清回头:“药引?”
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得了什么病,要喝药?我不喜欢病怏怏的药罐子。”
李煦说:“没病。”
李煦平静的说:“不过是小的时候,有一个道士从我家门口经过,说我是天生早夭的命理,要我喝这药汤续命。这事本就信不得,是家中长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的叫我听从这番话,因此长年累月的延续了下来。”
沈晏清已经趴在了李煦的桌上,他握笔的姿势很难看,像是在抓着笔画画:“那你还要继续喝吗?”
李煦说:“不用了。”
“那就好。”沈晏清很满意他的这个回答,更满意他为李煦奴籍上写的名字。
他年纪还小,认识的字并不多,故意忘记写上“煦”字下面的四点,就当这是他新造出的字。
不会有人说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