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令宣太阳穴突突跳,头痛难忍,他在房间里徘徊一圈,说:“你帮我个忙,我要见陆真鸿,就这两天。”
“啊?你还真敢啊……不是,两天也太赶了,我未必约得到时间啊。”
“我不管,你欠我的。要是办不到,我们恩断义绝就此分道扬镳。”
“你这……”
不等那头说完,他按下挂断键,丢了手机倒进床中央。
在此之前,他总是有意无意地以一种轻视、睥睨的目光去看待林子晗和金雅那样的人,他自视甚高,理所当然地认为一切际遇和机会是他命里带着的,他有,只是因为他是裴令宣。可今晚的现实击碎了他浅薄的认知和幻想,他和他们没什么不同,他得到的并不是他自己争取来的,而是旁人施予的。
他可以辞演以示清高,也可以放低姿态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