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才降下去,不准蹬被子。”
她没反抗,任由男人搂住她,把她紧紧裹在被子里,两人在客卧的小床度过一个平静的夜晚。
他应该不只是今晚过来,也许每天回来都过来看她,但她毫无察觉。
最开始几天,她和池砚珩有过几次推心置腹的坦诚聊天,次次都是不欢而散。
面对程鸢提出的不满,他诧异又疑惑。
“可我瞒着你是不想把你卷进纷争,你只需要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程鸢打断他,“可我连最起码的知情权都没有。”
“如果事情顺利解决,还有必要回头再去讨论吗?既然和没发生过没有区别,你又为什么要执着于知情呢?”
程鸢皱着眉,“你瞒着我越多,我们之间隔阂只会越深。”
池砚珩不同意,“我并不是盲目瞒着你,很多事都是经过仔细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