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喉结不断吞咽、滚动,吞咽、滚动,终于又将白色绷带扯烂,将洁白的肉色露出来——他那些生长出来的绒羽已经消掉了大半。
原本瘫在两侧的手从她的腰侧抚摸上来,缓缓挪到她的后背,他将她抱紧,还嫌距离不够,拖着她往自己的胸膛抵,大腿往上支了些,让她完全骑在自己的腿上。
柏诗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发现耳羽已经完全消褪,按理说人应该清醒了,但他没有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缠得更紧,跪在他两腿之间的膝盖撞上某种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炽热,柏诗在心里无声呐喊。
我不要野战啊啊啊啊啊!!!
她不得不推了推他,发现没用后手指摸索到他的喉结,使劲按下去。
一阵痒意从别空山的喉咙刺激着他咳出声,他不得不放开柏诗,偏过头咳嗽,柏诗要从他怀里起来,又被他牢牢按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