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察觉遮掩的长发被掀开后立即偏了脸,却不敢伸手将柏诗推走。
于是这点挣扎也只是徒劳,留给柏诗一个绷紧了喉结的侧脸,他的气质原本是冷淡的,外表十分有欺骗性,从侧面看总给人高不可攀的孤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修无情道的清冷剑修,现在却因为失态出了些汗,不多,细密的水珠挂在唯一还存留的鼻尖和额头,打破那份冷硬,让人看出强撑之下的脆弱。
柏诗急得去喊不见花,他弟弟风一样赶过来,二话不说从剑袋里掏出一支针管扎进他哥的胳膊,里面的清白液体打空后别空山的状况好了一点,白色绒羽开始从下巴渐渐消褪,两个人还没松口气,羽毛又像被刺激到一样触底反弹,向上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