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耳边响起了刚才李唯对他们的评价。
“我既不是安北人,也不是李唯的妻子,议员先生,不如请您告诉我,安北法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他在很努力地给我打上“价钱谈妥”这类标签,但我不会接招,他要诛心,我就反诛心,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他经常做这种事。
既然要泼脏水,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泼,总要有来有往。
再说,议员席上的都不是傻子。
“郁女士,我需要提醒您,您是被质询人,不是质询人,现在,您只能回答,不能提问。”
我猛地被噎住。
这是质询环节的最险恶之处,被质询人只能回答,不能反驳。
“谢谢您的提醒,”
我掐住手心,保持着微笑,
“但我认为,质询需要依据事实,而非主观臆测,您靠臆测提问,似乎有失议员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