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安静得似乎静止了,英兰的喉管干涸得好像扎进了无数钢针,刺向了每一支保存她记忆的神经末梢。
口腔里泛出了一股铁锈的腥味,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他想快点离开这里,逃到时空的裂缝去,回到与她失散的那片漫天荒草中,他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找回她。从胸口里挖出来所有没来得及说给她听的话,求她回心转意。
可是他现在除了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她是因为我才去自首的……是我、是我害了她……”
“别自作多情了。”
加兰德不屑地打断了英兰,“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怎么劝都不肯进实验室。是我说要把维尔纳留给她的信给她看,她才答应的。”
“你说什么……?”
“为什么……?”
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把我……忘了吗?”
原来,他根本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