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正位的沉大娘子与胥昔文看着喋喋不休的陆瑾禾一脸茫然的对视了一眼,她们对陆瑾禾的为人心知肚明,她如此反常的大肆议论内宅之事必然是有目的的。
胥昔文看着那些官眷在陆瑾禾的言说下纷纷对自己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也不明白陆瑾禾到底有什么目的,可也看出了端倪,可陆瑾禾待她如何她一清二楚,绝不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故意挖苦她,忍下了心头的难受与不解,继续用席面。
这场曲水流觞宴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方才结束,陆瑾禾说嘴说的口干舌燥,好在辛苦没有白费,那些官眷皆是义愤填膺,对那本就没落的荣鼎伯爵府心中暗暗鄙视了起来,有的是真的被陆瑾禾说动了,真的发自内心瞧不上那荣鼎伯爵府,有的是为了同陆瑾禾拉近关系,反正临走之时皆是对那荣鼎伯爵府骂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