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柔从他这一举动中瞧出了什么。
想到裴寂不肯将心仪女子告知她,叫她前些天无从查起这件事时,那种不悦的情绪将要被压不住。
她没有同裴寂说,那个书生不可以。
裴寂是个聪明的孩子,沈元柔认为,他能听明白自己这番话的。
裴寂有些紧张地绷紧指骨,试探着问:“您是听谁说了些什么吗?”
他不知沈元柔为何突然说起此事,但既然她提起,便是知晓了什么。
义母这是在提醒他,让自己不要对她生出什么心思吗?
所以借这样的话,来敲打他?
沈元柔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裴寂不由得有些担忧,义母只有处理政务时才会有这种神情,此番则是对他的行为不满。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沈元柔起初觉得,裴寂应当早些许下人家,如此也了却她一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