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之透骨凛冽的眼眸低垂,英挺的眉骨笼罩着一层阴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原斐尘害怕的已经忘记了脸上的疼,口干舌燥,心中直打鼓。
大哥吃软不吃硬,以前无论他犯了什么错,只要伏低做小、卑微求饶、再哄一哄大哥,大哥就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为什么现在这招不管用了,难道大哥要放弃他了吗?
原斐尘瞬间悲从中来,抱着原赫之的大腿嚎啕大哭。
站在不远处的姜梨看到这一幕,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西装男,是原赫之的堂弟,因为挪用公司的公款,被原赫之教训得很惨。
挪用公司的公款,等于乱花钱,姜梨今天也在巴黎苏富比乱花钱了,她瞬间觉得自己脸很疼。
原赫之教育堂弟都那么狠辣,更何况惩罚没有血缘关系的妻子,姜梨双腿颤栗,她不想变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