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我家的那个厂子差不多准备启动上市,家里一合计我就算进公司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去金融圈探探路子,以后再有融资发债的需求也不用求人。”
沈星宇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看行业看公司其实也并非我最擅长的事情,反倒是被酒桌和人际关系的文化影响得比较深刻,到哪里都能交到朋友。现在做的事情也算乐在其中。”
他转而朝钟欣漓友好而殷勤地笑笑:“我听说钟小姐一直在国外念书?您可是专家了,在生意场这方面一定比我懂得多,以后合作上还请多多指教。”
“您太客气了。”她简促而礼貌地回复。
钟欣漓微微颔首,抿着唇报以浅笑,低垂的睫羽翕动着,像是茫然无方的粉蝶。
在国外多年,她读的并不是金光闪闪的商科,而是自己醉心钟爱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