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底下悬空着的腰不断的往上、再往上地用力甩动,逃不开。
“贱~啊~~”艾玛刚一出声,底下的鸡巴用力一顶,突破子宫口,将窄小的胞房填满,抵着胞房往更深处顶,顶得人愈发酸软,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咿呀嗯呢地乱叫。
被狂乱狠肏的艾玛只能将拿着鞭子的手松开,攀扶着男人,又在激烈的颠簸中,不断调整手的位置,犹如攀岩般,在男人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块上摁下五指指痕。
男人的眼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透着血色的眼睛如猛兽一般,盯着身上满身潮红、头发凌乱、微微翻着白眼、舌头都收不回、全是痴态的艾玛,像是已经将艾玛剥皮拆骨细细品尝着。
“娼妇,把老子的精全部吃下去。”大鸡巴猛涨了一圈,硬如钢筋,冲击钻一般,在小穴里狂肏,精液喷出的那一刻,龟头竟是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