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产业庞大,涉及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光商行津城和上海都开了好几家,哪怕当前局势混乱,津城老宅不保,他们也能安然退往上海。
可不知司循哪根筋不对,在一日读了政界日报后,非要让他带着见都没见过的未婚妻,从津城辗转上海,再乘船折腾到黾东留学。
那个垃圾地方!
狗都不去!
司锦年五岁认识司循,对于这个气质从容、温润如玉、貌若谪仙的男人喜欢的不得了。
在过去的十三个春秋里,因着对司循的崇拜,他的言行举止一直远超津圈那些纨绔子弟,但到底是到了自我意识觉醒的年纪,为表示抗议,他开始日日蓄意流连戏楼,露宿街头,也不愿回家见司循一面。
如果事情只是如此,等司锦年没钱了,也就回去了。
可偏偏没过几日,情愿一分钱也不收,单独为司锦年唱戏的白老板一身傲气不知怎的惹了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