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记得你第一次逃婚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么?”斯钦巴日对他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冷白的犬齿,“在大夏,逃跑的人会被剥光衣服,脖子上套上绳子,关进羊圈里……任何人,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沈怜枝被说得寒毛直竖,两腿打颤。
“所以安分点。”斯钦巴日将他的恐惧一览无余,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少年单于抬起手,轻佻地拍了拍他未来妻子的脸,“听话,阏氏。”
斯钦巴日转过身,昂起首冷然地对着帐内的人道:“为阏氏梳妆。”
***
沈怜枝穿着一身胡服出来了。
他乌黑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根粗黑的辫子,辫上插着各色宝石,怜枝的额发间还戴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上也缀着宝石。
沈怜枝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看了一眼就想发火,他觉得自己难看极了,从来没这么难看过——衣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