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驸马明显背部一僵,待转过身来已是红了眼眶。
“今禾,你来了。”
她哽咽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您受苦了。”
方才来的路上,见池中的荷花如凌波仙子般开得正盛,而此处的花缸里,却只剩下几茎残荷,外面吵吵嚷嚷的,仿若将此处隔绝开来。
原来任何时代,要想毁掉一个人都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他既没有招呼她落座,也没有寒暄几句。沈今禾感觉驸马整个人都恹恹地,没有丝毫生机。
想让他开怀,就尽捡了些好的事讲给他。得知沈今禾脱了宫里的奴籍去了世子府,驸马喜忧参半,眉头微凝:
“虽说世子府没有宫中凶险,可凌安王世子也不是好糊弄的,你既心存高远,那你那个见不得人的身世……就一定得捂好。”
沈今禾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