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大概是她在陈宅所能接触到的空间里,唯一一件能证明弦月确实存在过的物品,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沃桑奶奶保险柜最深处的吊坠里。
这种看似珍视但又隐约有些奇怪的态度,与弦月昨夜对其充满怨毒的指责形成了巨大的割裂感。
“沃桑…”都煦轻声开口,她指着照片,又指了指保险柜,“你奶奶她似乎很珍视这张照片,珍视你们两个孩子…不过,”都煦话锋一转,“我还是很好奇,你奶奶还在的平时,对陈弦月究竟是什么态度呢?”
沃桑正盯着照片上自己幼时懵懂的脸和堂姐那标志性的忧郁神情出神,听到都煦的话,她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奶奶对她?奶奶一直很挂念她啊!我当初会回到这里来,一半是想逃离家族的掌控,另一半则是为了完成奶奶的夙愿,而那夙愿的一部分就是跟她有关…”
她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