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等人越少,也是真的冷,汤彪他们都扛不住去车里坐着了,林朽抬头看了一眼,林乔一在这时又问,能不能点,林朽没再拦。
第一枚礼花弹炸开时,整个广场的浮雪都跟着颤了颤。金红色的火流星拖着彗尾刺破靛青天幕,在二十米高处轰然迸裂,千万颗翡翠珠子哗啦啦往下坠,还没落到房檐就被第二波银菊接住。
不知谁家的看门狗对着漫天火树银花狂吠,声波撞在雪堆上又弹回来,和烟花的爆裂声搅成一锅滚粥。
那扇窗也被映得五色流转。
大几千块钱买来的六七分钟,好看也短暂。
意犹未尽也细数着遗憾。
林乔一将她兔耳朵的毛茸帽子往上掀了掀,欢脱问林朽,“哥,好不好看?”
林朽扯扯嘴角,“好看。”
答案是满意的,林乔一盯着燃烬的礼花壳子愣了神,鼻尖一酸。
以前都是她哥给她放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