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越哭,她就越想凌虐方语。
“别哭了!”她再次下了命令,但已经开阀的眼泪哪是因为一句话就能止住的呢?
“我跟你做的,跟谢月枫也做,她能送我去留洋,你能给我什么……说啊!”
明知道方语说不出话,唯一和外界交流的渠道还被她绑住了,但她就是要问,她就是想看方语委屈无助的样子。
沉知墨重新坐起来扶着鸡巴在穴里搅来搅去,享受着肉棒填满小穴的酸胀感。
“真爽……也就下面这根东西有点用……”
听到这话,方语更加面如死灰,她呆呆盯着沉知墨沉浸在欲潮里的样子,以前她是很期待和沉知墨行房事的,此刻却除了痛,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
她莫名想起王寡妇肿胀的尸体。
她终于明白了。
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