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秀明猛地捏住爱尔兰的脸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几乎完全化掉的巧克力塞进去。
爱尔兰溃散的瞳孔和视线又渐渐凝聚起来。
他抿了抿嘴唇,巧克力很苦,但弥漫着可可豆独特的香味。
虽然不好吃,但这颗巧克力想必很贵。
“你知道吗?皮斯科是我唯一的亲人,琴酒杀了他。”
巧克力激活了爱尔兰的唾液,他开始不停的吞咽。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皮斯科活着会威胁他的地位和在boss心里的信任度。皮斯科一直不喜欢琴酒,他太固执己见,特立独行;他有太多秘密,所以老派的人都不喜欢他。”
爱尔兰喘了口气,闻见自己呼出的气都是巧克力的味道。
“不喜欢琴酒的人都差不多都死光了。”爱尔兰看向黑泽秀明的脸,“我不在乎组织里都死了谁,但那个人不能是皮斯科。”
“我知道琴酒养了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