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得发白。
“躲什么?” 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点嘲弄,指尖悬在水面上,故意不碰她,只看着她紧绷的肩背,不容抗拒的命令道,“方才顶嘴的胆子呢?”
“腿分开些。”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尾音里还裹着点没散去的嘲弄。
红蕖的脸烧得像要冒火,羞耻的结结巴巴,:“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怎么?” 他忽然俯身,掌心贴着桶沿,将她圈在自己与木桶之间,温热的呼吸混着兰桂香气,压下来,“方才不是说听话?”
指尖终于落下,力道不重,偏生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
“放开……” 她的声音细得像呻吟,又羞又急,,“辞凤阙,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 他低笑,指尖顺着膝弯往下滑,掠过细腻的肌肤时,故意用指腹轻轻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