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满乖乖坐好,萧咲就坐在了她身后高一点的凳子上,洗发露揉搓泡泡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香气在浴室弥漫开来,萧咲动作很轻,手指顺着头皮一点点地揉按着,头发打结处他也会耐心的揉开,手法好得元满开始有些打瞌睡。
“一会想吃什么?”萧咲轻声开口。
入秋的黄昏,赤色的天空像被火烧透了一般,这个角度从浴室的窗户里看不到落日,只能看到晕出的霞色。
元满想到萧咲在超市问她会不会继续读博。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读博。读博是了什么呢?为了更好的工作,为了学术研究,为了救死扶伤吗?追求的终极永远是朦胧的。
她曾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写到:追逐荣誉的年轻人根本不识荣誉为何物,赋予我们的行为以意义的,我们往往对其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