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已经顺从地低下头。
酒精棉擦过后脑伤口时,男人肌肉绷紧了,呼吸却一点没变。俞琬想起在华沙初见时,他也是这样的。
背部钢筋划的伤得更重些,都和布料黏连在一起了,女孩剪开衣物,拿出了麻醉针来。
“不用。”他扣住她手腕,“会影响反应速度。”
也是和华沙那夜一样,他从不爱用这些。
缝合线穿过皮肉的嗤嗤声里,克莱恩的枪管已然指向窗外,全程不过几分钟,女孩咬断线头时,街上正传来抵抗分子的脚步声。
原本他是想休息会儿的,可敌人最后那次挑衅让他彻底腾起了骨子里的杀戮欲。
远处街角闪过几个人影来,隐约可见臂上缠着法兰西自由军的袖章。
“三个。”
克莱恩湖蓝色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来,对他来说,杀戮和鲜血总是能唤醒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破坏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