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名听见自己被心上人说得一无是处,他的脸色涨红,却依然不肯退去。
许开深深地叹气:“郑院长,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陆名满脸惊愕,左顾右盼,却并未能找到自己的老师。
一位胡须已经发白,头发却依然如墨般漆黑的男子,走出了风雪之中。
他对许开深深地行礼:“劣徒顽劣,却终究是老朽的关门弟子。然而现在看来,却是老朽坐井观天了。”
“老师!”
无视了陆名的呼喊,他继续说道:“然而若坐鱼有出井之意,那边不再仅仅只是观天,而是登天了。”
许开却转向一边:“坐鱼是什么?”
“……”
“……”
“……”
张云漾白了他一眼:“就是田鸡。”
“哦,原来如此,那直接说蛤蟆不就好了。”许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陆名对您的冒犯,实在是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