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燕将军看似强壮,内里虚弱。”秋藜棠为昏迷中的燕羽衣施针后,捧着事先准备好的脉案走出马车汇报道。
萧骋本没有刺激燕羽衣的意思,或者说,他没想到燕羽衣这么不经刺激。
人轻飘飘地从马背翻倒,也没吭声,他那时还纳罕燕羽衣为何未立即辩解,扭头便见人埋进雪中,像个凭空长出来的巨大蘑菇。
回头看了眼马车,萧骋示意秋藜棠继续。
秋藜棠推了下架在鼻梁的琉璃镜,清清嗓子决定仔细与王爷说道。
“燕将军乃军旅之人,受伤在所难免,但心脉微弱恐怕是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近日失血过多,本该好好调养,却在雪地里滚了一遭。”
萧骋只认结果,打断秋藜棠不耐烦道:“该怎么做。”
“躺着。”
秋藜棠察言观色,生生将话憋回去,似乎是怕萧骋又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