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景深的眼神晦暗，急忙跟着否认：“当然不是！”
若是承认，余岁的前途一定都会毁了的。
千岩就装着不知，当然也有他昨天的份：“不知道。”
云淡阳罕见的没有站出来维护余岁，只低头沉默，却也没有戳破。
余岁只当他还在生气，毕竟金主大大脾气大些也可以理解。
而程相洵他是最知道自己有没有受到伤害的人，不过也可能是唯一会帮着白宵宵说话的人。
但余岁已经做好了让他闭嘴的准备了。
“是……”
“程相洵，闭嘴”这几个字就在嘴边，余岁本想触发系统给她的金手指。
可下一刻，他的话脱口而出。
“是不是，当然只有本人自己清楚，你说对不对，余小姐？”
程相洵的态度让余岁还算满意，同样做为两人的老板他也没有选择偏帮一位，只是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