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通过短暂躲避到来的财政官,到后来短暂逃避没有用了,只能弃地而逃,流离失所。”
“后来他来到了亚历山大。”这个角落很巧妙,桌子陷入大半阴影中,高大的盆栽遮住客人,她微微低下头垂着眼。
除了奥涅西姆斯几乎没人能注意到她,她不似在小巷中明丽的模样,沉默地像朦胧黯淡的月光。
奥涅西姆斯呼吸一滞,他于心不忍,心揉皱成一团,真相残酷又可笑,但乍然面对情人突然变成尸体的伊西多鲁斯又承担了多少迷茫苦楚呢。他们不久前还在通信,他借助便利经常为帕米修改信的文字,那时他觉得帕米单纯可笑,现在觉得可笑的人太多了,神根本同情不过来。
“是的,正如您所说。”他饮下今日第一口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