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道不禁想起了母亲留给他的那封信。
“东洲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你呢?接下来有何打算?”“回家。”启并未告诉无道,他刚才在废墟中许下的誓言。
“也好。”“我们可还有重见之日?”“只要活着就有。”这一夜的废墟上很安静,无道和启躺在树下,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无道初入杂役处一样,各自想着心事。
天亮了,太阳睁开了眼,废墟只剩下了废墟,再无无道和启的踪迹。
……
天地有多大,就像羽裳说的一般,没有人真正知道,没有人走到过尽头,看见过太阳升起落下的家。
一间气派的只剩下奢华的宫殿中,一袭紫色长袍的羽裳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眼角流下了思念,不甘,伤心的泪水。
“今日是吾儿的十五岁生辰,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战胜了天殇命的劫。”“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