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点点头,侧身给她让路。
朝汐说完,沉了口气,跟随着自身后而来的刘筑全提步往宫里走去,一行人在朝阳里赶奔金殿。
此时的太和殿里,桑晴无所畏惧的一番言语又是引起了一阵朝臣们慷慨激昂的舌战,什么“朝令夕改”、“功高震主”又或是什么“牝鸡司晨”、“目无君王”再次被轮番提及,桑晴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小皇帝头上牌匾刻着的“建极绥猷”四个字——上对黄天,下对庶民,承天而建立法则,抚民而顺应大道。
这场七嘴八舌的混战,全都在刘筑全那声响彻凌霄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觐见”里熄了火,大殿上一时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
朝汐刚一进来就对上了桑晴急切的目光。
七天,整整七天,她的子衿被关在天牢里整整七天了,这七天里既没有药也没有针灸,她不知道中途朝汐的憬魇有没有发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