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吧,大概他还觉得,金换那孩子还能调,就说:“现在公安执法是有诸多限制的,但是,明天我就让庭秀找他,找着了,带大坝上教育去。”
苏向晚说:“你知道吗,他压断了野蛋的腰,你大姐赔了五十块,但他自己连句道歉都没有,他还往死了的小阿舍的嘴里尿过尿,那其实就是猥/亵,他在城里跟一群孩子乱玩,还差点把我家向红也抓去,这种事情是能调的吗,你那大外甥,我非搞死他不可。”
这种人,在苏向晚的印象里,那不是能不能调的孩子。
他的心里没有为人的底线,他只是披了一张人披,但其实,那就是个禽兽。
宋青山一下就翻起来了:“什么叫个乱玩,什么叫猥-亵。”
苏向晚想起来了,这男人连接吻都不会,叫吃嘴。
他的性/经验简直就跟撒哈拉沙漠里的水一样,只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