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当事者想不通:“如今将周氏往绝路逼的,是公子自己。”
“帝王无错..”周祁嗟笑,便是这句最不讲理的理,害他与族氏抱辱怀屈,遭那昏君作贱至此:“周氏忠君守国,又何是错。”
德观嗐叹,见其执著于对错,只问周祁与君王敌对讨到什么好。
“我尊他慕他之时,可又讨着了好?”
烦受这洗脑话,背身应句心领,口请德观去追君王,莫管无干事,德观良言换冷语,瞧其塞听只摇摇头,留周祁个好自为之。
殿内人尽,周祁久才回顾,身似麻痹没处知觉,面无喜悲,只由眼梢垂一抹泪,将落未落,偏首隐入发中。
周一和小顺子赶到,恰遇周祁孤身出殿,手中未携一物,颈与掌腕皆有勒痕,襟发凌散眸也涩红,不知遭遇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