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朝家军大破楼兰城门,朝汐领兵回营,下午的庆功宴上,她还与众将士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豪言壮语放了一堆又一堆,听得军师脸都绿了。
可是当天夜里就出了症状,韩雪飞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撩开帘子就闯到了她的睡塌前,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朝汐病了”,然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朝汐烧得来势汹汹,等到她赶到朝汐帐里的时候,人已经服了药睡下了,身旁除了军医和韩雪飞之外,并无他人。
韩雪飞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眉眼之中尽是说不尽的担忧,军医皱着眉头坐在床边,双指搭在朝汐的手腕处,为她诊脉。
屋里除了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响。
朝云紧着呼吸,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先生,怎么样了?”
军医微微摇着头,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