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的冷笑,转得有些诡异:“倒不是,你在付小姐身上,可就大方得多了去。” 哪怕被全燕州人指点他,也没见陆淮南有这么大的动静。
阮绵更讽的口气:“还真是把对人不对事,做到了极致。”
“随你怎么想。”
此时,阮绵已经能构造出,往后在医院如履薄冰的场景。
她向来不是伏低做小的性格。
既然陆淮南做事毫不留后路,把她推向风口浪尖,那她也没必要秉着那点矜持,有资源不用。
阮绵弯起眼睛,但她眼里没笑:“好啊,既然这样,那我以后惯用陆总的资源,可就不得不狠点,也不会手下留情。”
陆淮南:“用得上也是一种本事。”
他的无动于衷,不恼不怒。
就好像是她一拳砸下去,砸在一团棉花上。
软软绵绵的,不痛,但很膈应人。
从医院到陆宅,再无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