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很着急吗?”
还是有了其他的意思,公侯之家,子嗣是首要的。
褚昭手放在她的腹部未动,“不急,不过是想有个与你我血脉相连的孩子,男女皆可。”
她又道:“若只是女孩儿呢?”
“那也极好,我教她识字写诗,你教她画画。盛窈的画技便是为夫都望尘莫及。”
“若是只有女孩呢?”她又道。
这话说的糊涂,镇国侯府下一代,怎可能没个男子来继承,便不是自她肚子里出来的,都必须有,她浅浅的勾起抹笑,自答道:“若只是女孩,也该放在手心疼。”
褚昭吻落到了她的眉心,“只要肯努力,想生多少,便有多少。”
他的手继续往上,细细揉捏着,如愿瞧着她呼吸逐渐急促,咬了口她的耳垂,两人的位置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