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在北大读书,既要应付李家那堆腌臢事,还要分心出来管你的学业,给你整理笔记,我真怀疑他有病就是被你折腾出来的。你啊,这些年但凡对你哥上点心,他也不会……”
谢欺花咬住嘴唇。
她似乎,失言了。
你们。
他也。
平玺迟钝的思维终于不再卡壳。
而是循着她给的方向运作起来。
“哥……他也……?”
谢欺花暗骂一声不好。
然而,挽言也是徒劳。
她扶着额,轻而慢地嗤笑一声。
不知道在笑谁,也许是笑自己。
到头来。
还是如此成拙。
谢欺花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总和他吵架,年年见面年年吵?你真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多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反正这就是病,心理疾病,精神病。刚回来的时候你哥跟我说你喜欢我,我还不信,妈的,也是被他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