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十几岁的样子，规规矩矩穿着校服，手里拿着金黄色和烫红色交织的奖状，眉眼青涩却冷淡，蓝眸没有现在那样冰冷，透露着一点稚气，高挺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
江琛低笑，原来非瑟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抿着嘴巴。
每次和自己普通聊天就会抿好几次，更何况被碰到敏感地带时，抿唇就会变成咬唇。
然后那双蓝眸根本不似照片中冷漠，而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看他。
艾德也注意到了江琛的视线，看向非瑟斯的照片，突然开口，“他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依旧很优秀。”
“确实。”江琛赞同，然后有点察觉到不太对劲的气氛，“您是他曾经的班主任吗？”
艾德没有回头看江琛，也没有出声回应他的话，只是轻轻点头。
怪不得对自己敌意这么大。
江琛无奈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