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二爷掏了掏耳朵,“贺家小子打小能吃,你不记得杨朗结婚他一个人吃了半桌席了?”
“我跟你说的我会不记得?”杨二奶奶脑袋一仰,对贺岱岳的饭量记忆犹新,“我是看褚医生跟他们家亲近,寻思着一块请了,能收两笔礼钱。”
到嘴的鸭子飞了,杨二奶奶心里始终不得劲,杨二爷嗒嗒敲烟杆的声音听得她十分厌烦:“一天到晚就知道抽抽抽,啥都指望不上。”
通常这话一出口,便代表着杨二奶奶的气撒完了,杨二爷拨弄了两下篮子里的猪肉:“晚上炒一盘吧,别把油煸干了,肥点才好吃。”
“你想得美,这肉是留着待客的,谁敢偷吃我打烂他的手!”杨二奶奶眼含威胁,无肉不成宴,尤其是刚分了猪肉,席面办得太寒酸会被村里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