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老人和其他亲戚都说, 只要接我回去就断绝关系,但他们还是坚持要我。”
说完,他又仰头喝一口, 寒时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掉来不及吞咽而滑落的酒滴。
“谢谢。”凌末礼貌又温和的朝寒时点头道谢。
寒时知道他现在就是已经进入微醺的状态了, 每次喝几口就这样。
怕他误解自己的童年太悲惨,凌末补充道。
“其实我六岁之前也过得挺好,院长很疼我,同期里我年纪最大, 所以也没有被欺负过。”凌末慢慢说着, “只是我去的时候就已经三岁了,已经记事认人的就不容易被领走, 越没人领年纪就越大就更没人领, 像个死循环。”
“我当时也不懂,他们为什么非要我不可, 明明也有更小一些的。”
寒时不提问也不打断,凌末就一个人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