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起来网络上的联系方式忘记拉黑,讲不清楚是不是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余地,还是当时真的马虎了。
所以她们为什么非要在一起,明明做朋友已经很好了。
这次手机和身份证没有忘拿,也不会有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世界找她。
急迫缩回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地方,擦干眼泪,谢舒毓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前,她特意翻包检查,身份证在,手机也在。
其实温晚还是有很多方式可以联系到她。
叶子,阿音,还有群聊,甚至是李副校长。
车开上高架桥,谢舒毓最后一次回头,心里的许多疑问和猜想化作眼泪,不知不觉,布满脸颊。
到底是在惩罚谁。
说完分手,并没有感觉好受一些。
好想把手机从车窗里扔出去,逃避从来不被偏爱和重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