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曾经授业六艺,加上铁路的事宜,都是王爷负责,臣也怕搅扰了陛下的大喜,故此就擅自主张,把血书交给了范知谏,烦他送给西凉王处置,臣,臣愿意领罪!”
说完,王雱居然撩起官服,跪在了地上,态度极为老实谦卑。
赵曙此时也为难了,有鉴于当初陈琳背叛,宦官出了一堆问题,赵曙从不把文字工作交给太监负责,一般都是翰林院的人过来处理。
这段时间,因为大婚邻近,皇家礼仪又繁琐,赵曙忙得不可开交,很多不太重要的公务就不处理了,直接整理之后,交给政事堂也就是了。
按理说,这件事情他也有责任。
“师父,朕以为王学士所作所为,未必妥当,但也没有坏心,只是鲁莽了一些。”
王宁安颔首,“陛下睿智,然则错就是错,臣以为,当罚半年俸禄,并且闭门思过十日,王学士,你可服气?